星期二右眼跳红山文化,一个在收藏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词,不知给多少藏友带来了几多欢喜几多愁,个中滋味可谓一言难尽。据估算,目前红山玉器收藏者大概有数十万之众,收藏数量过百件的藏家有近万人,其中更是不乏秘藏逾千件以上的超级藏家。红山文化究竟有何等魅力令收藏界的朋友如此趋之若鹜,这些藏家所竞相追逐的红山玉器都是到代的真品吗?带着疑惑还是先来回顾一下人们在探究红山文化与红山玉器走过的历程,也许会对我们解开民间红山玉器收藏的谜团有所帮助。
红山文化作为学术概念,由尹达先生在1954年出版的《中国新石器时代》一书中首次提出,因其遗存早期发现于赤峰的红山脚下得以命名为“红山文化”,其年代约为距今6500年至5000年,是我国北方地区一支较为重要的新石器文化。红山文化时期因盛行唯玉为葬的习俗,尤其在红山文化晚期的墓葬中出土了大量的精美玉器而蜚声于世,备受收藏界极力追捧。
与学术界的定义有所不同,民间收藏界通常所说的红山文化泛指北方与红山文化时空相近的诸多文化类型,主要包括兴隆洼文化、查海文化、赵宝沟文化、小河沿文化、哈克文化和夏家店下层文化等等,与近年有些学者提出的红山诸文化或泛红山文化概念不谋而合。其实,从器型学出发来判断红山诸文化间玉器的形制确实有着很强的相近性,如果单纯出于玉器收藏的角度,用泛红山文化这种提法来诠释民间收藏的红山文化定义,也不无道理。
红山玉器最早的出土记录是在1964年,赤峰巴林左旗葛家营子考古挖掘了两件斜口箍形玉器,但由于这两件红山玉器相关资料1994年才公布,并没有及时引起考古界的注意。人们最早注意到玉器与红山文化之间的关系还是1973年,在阜新胡头沟村出土玉龟、玉鸟、珠、璧、棒形玉等器物共18件玉器,由于遗址中有青铜时期墓葬,这些玉器是否为红山文化遗存尚不能。1980年前后,在的喀左县东山嘴和凌源县三官甸子城子山遗址先后出土了多件红山文化玉器,尤其在城子山一座红山墓葬遗址中出土了9件地层关系明确的红山玉器,再次证明了红山玉器与红山文化的关系。后来此处遗址被编入牛河梁遗址群第十六号地点,也正是该地点在2002年的考古挖掘中,出土了的玉人和玉凤,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据不完全统计,在牛河梁遗址近20多年间的考古挖掘中,共出土红山玉器100余件,是目前发现红山玉器分布最为集中的区域。同期,在地区也发掘了多处红山遗址,出土了玉猪龙、玉人面、玉鸮、玉蚕、白玉璧等数量颇丰的红山文化典型玉器。通过这些有明确地层关系的考古挖掘,红山文化玉器的面貌逐渐在面前清晰起来,以往被学术界普遍认定的夏商周时代的红山玉器被逐一甄别出来,包括在故宫的旧藏中就有多件曾被误断年代的红山文化玉器。根据现有公布的资料可大致统计出,目前有明确出土记录的红山文化玉器近300件,如果以泛红山文化的定义来估算,再加上各地馆藏和流传有序的红山玉器已经接近千件。 这个数字似乎在向我们着距今5000年以前,在东北广袤的大地上红山先民曾创造了一个辉煌的玉器时代。
作为一个辉煌时代的代表,红山文化玉器注定要承载太多的收藏故事,让无数的收藏者趋之若鹜。自从上世纪80年代初,红山文化玉器被所认识以来,对红山玉器的追捧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在经过了近30年的收藏历程后,由无数红山玉器收藏者与相关从业者亲手打造出的红山玉器产业链豁然清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红山玉器已经成为了一个产业的代名词。现在让我们通过真赝两类红山玉器的流通渠道来大概梳理一下整个产业链的脉络。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真品红山玉器的产业链。真品红山玉器的源头一般都在红山文化所在地域内,分别以考古挖掘、早期品、老乡偶得和盗墓者盗墓等四种方式现身于世。其中,老乡偶得与品中的一小部分被考古所与各级博物馆征集,与考古挖掘品一起被保存在考古所与博物馆里,偶尔会在文博系统内部进行馆际之间交流,一般很少会在民间收藏领域里流通。另外一大部分老乡偶得与品,以及盗墓者盗墓所得的红山玉器会被所在地方的“一线头儿”收购或者以“活拿”的方式合作倒卖,这些一线头儿一般都在本旗县区域活动,有时甚至直接参与盗墓。每当这些“一线头儿”进手了红山玉器或有确切来源的信息,一般会很快被闻讯而来的所谓“跑线儿”的二道贩子遵循所谓的“产地行价”竞价收购,由于“一线头儿”只跟“跑线儿”的二道贩子或个别古玩商联系,很少与藏家接触,所以交易十分隐蔽。这些“跑线儿”的二道贩子可以说是红山玉器的游商,一般活动范围较大,常年奔波山区域内各地,专业从事古玩的贩卖交易,这些人往往自称“运输队长”,其中不乏红山玉器的辨伪高手,靠在一线与所谓“上线”的古玩商或收藏圈里的收藏家之间跑货来赚取差价,差价多少完全取决于自身眼力高低和买家的层次。
红山玉器转到了古玩商手里之后,一般会高价出售给收藏圈里的藏友,然后在收藏圈里藏友之间相互交流,其中有些特殊形制的红山玉器或够上一定品级的标准器会被收藏圈中称为“大客儿”的超级收藏家和收藏机构以更高的价格认购,但这些红山玉器一般不是由“大客儿”们直接参与交易,而是由掮客以转手交易或在拍卖会上举牌的方式成交。掮客一般都具有较强的红山玉器辨识能力,有的掮客本身就有古玩商或收藏家背景,通过专职“跑货”获得不菲的佣金。超级收藏家和收藏机构作为民间红山玉器的“大客儿”,也有相互交流,在这个交易环节中,红山玉器往往体现了在收藏圈中的最大经济价值。然而,红山玉器成为大客儿们的私藏后,虽然到达了产业链的顶点,但并不意味着这便是红山玉器的最终归宿,红山玉器作为人类社会共同的文化遗产,最终还是属于整个人类的社会财富,这一点,可以从一些收藏机构和超级收藏家无偿向博物馆捐献的事实中初现端倪。
仿品红山玉器产业链除了源头和最初的流通渠道与真品红山玉器的产业链不同,其他环节大体一致。仿品绝大部分是出自个人作坊和仿玉车间这两个源头。个人作坊的这些高仿红山玉器在红山玉器收藏品市场中对收藏圈的藏家杀伤力极大,甚至在拍卖会上和比较知名的收藏机构或私人博物馆里常时有现身,这也是比较谨慎的收藏机构往往对来不明的红山玉器敬而远之的原因所在。
仿品另一个源头是仿玉车间,仿玉车间仿制的红山玉器大部分有着玉质差、批量大、造型现代、工艺粗糙等特点,被坊间称为“低仿”,熟悉真品红山玉器的藏家很容易辨认,这些低仿的红山玉器一般主要通过仿赝品批发市场转手到从事摆地摊儿生意的古玩从业者再向收藏者销售,在全国各地的古玩市场上几乎随处可见,如在潘家园地摊上几乎每个卖玉器杂项的摊位上都能见到,也有些低仿红山玉器被直接送货到收藏圈中不太熟悉真品红山玉器的藏家手里,由于这些人对红山玉器认识比较片面,并且很少接触仿品的一线市场,常被市场从业者们称为“先生”,至今很多先生还一直,扭曲着对红山玉器的认识,在红山玉器的收藏道上越走越偏。
在红山玉器的产业链中,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小群体,就是专门给藏家掌眼鉴定的所谓专家一族,为什么加上“所谓”二字,原因有,第一,由于鉴定藏家藏品牵涉利害关系太多,真正的专家一般不会专业从事鉴定工作,最多也是在朋友圈子里,给朋友帮忙“把把眼”,即便有人敢于道出,但鉴于目前红山玉器收藏市场的现状,说真话往往等同于往高烧不退的藏家头上泼冷水,结果可想而知,真正直言不讳的专家不可能成为红山玉器收藏市场上受欢迎的对象,自然也无立足之地。第二,由山玉器的辨识需要长期的积累,包括对最新仿赝品信息的把握,并不易为专家所能及时掌握,反倒是接触红山玉器第一线的从业者在判断红山玉器问题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土专家,而这些土专家同样由于各种利害关系,不太可能走到红山玉器鉴定的前台。第三,专门从事鉴定工作,一般都要以各种方式收费,在取费的情况下,很难客观的评判藏家的藏品。在收藏圈中,标价卖红山玉器鉴定证书的闹剧已经屡见不鲜,以至于在真品红山玉器收藏圈里出现了“谈证色变”、“必假”的怪现象。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这些由于“二五眼”专家存在,恰恰助长了赝品红山玉器在市场上的肆意,对红山玉器市场的健康发展无穷。
纵观整个红山玉器产业链,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网上盘结着无数的从业者与收藏者,形成了红山玉器流通和收藏领域特有的生态,众多红山玉器收藏者既是这张网上的节点,同时也被这张网牢牢套住,尽管他们身份地位、职业特性、经济状况、胆识等各自有所不同,然而,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他们都在使出浑身解数,利用各种方式手段,满足自己对红山玉器的渴求,各自在收藏圈里出演着自己自编自导的收藏故事。下面不妨让我们仔细地观察一下这些收藏故事的主人公。
一般在文博系统相关部门工作,由于工作关系,有条件对红山文化有着比较真实的认识,并产生浓厚兴趣,进而红山玉器收藏的道,此为皇粮兄。此类人群往往对红山玉器在文化层面上的理解比较深刻,有着独到的见解,红山玉器收藏完全是出于专业爱好。由于文博系统有私人不得从事收藏的“行规”,这类人群常常比较低调,在红山文化玉器收藏和研究领域中颇有建树者不乏其人。
大多有着良好的知识背景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对红山文化有着虔诚的探究心理,并对红山文化有着强烈的责任感和感,此为虔诚兄。红山玉器作为颇具经济价值的红山文化遗存,还是极具研究价值的文化载体,自然在虔诚兄重点关注和虔心收藏之列。
主要是红山玉器收藏圈中的超级收藏家和收藏机构,出于投资红山文化研究和资金保值增值的目的,对红山玉器进行系统性收藏,此为“大客儿”兄。超级收藏者一般只跟固定的掮客打交道,通过掮客与各种收藏渠道接洽交易,往往是在红山玉器拍卖上翻云覆雨的幕后老板。早期的“大客儿”们一般来自港台和海外,近年来也成长起一批专注山玉器的收藏大腕儿。
一般生活在红山文化地域,能够通过自己的人际圈子,有机会直接获得红山玉器,可谓“近水楼台先得玉”,顺其自然地红山玉器收藏道,此为捷足兄。由于这种“近水楼台,捷足先登”的收藏方式交易通比较短,而且相互之间人际关系比较紧密,所以,藏家对真品的把握比较容易,检漏的机会也较多。
有些以营利为目的的红山玉器藏家,经常会收到一些可谓物美价廉的藏品,随着红山玉器市场价格逐渐走高而不甘寂寞,纷纷出手套现,一则以藏养藏,倒出资金寻求更高品级的藏品,二来,迫于仿品技术的逐步精湛,担心日后红山玉器难辨,把通常看上去“熟坑”或“二乎”的藏品逐步出手,落袋为安。此乃务实兄,利字为先。
同为一个“利”字,尽管目前红山玉器的市场火爆,价格节节攀升,但还是有一些坚守红山玉器收藏阵地的藏家岿然不动,这些藏友看的是长线的投资回报,可谓远瞩兄。
一般感觉自己是天生的检漏高手,能够夺人先机,频频“地基价”捡漏,寄望于藏品有暴利的升值空间,几乎是其对红山玉器收藏的唯一动机,梦想有一天自己的收藏能带来无尽的财富。
与粱梦兄可谓是兄弟,只是没有过多考虑“财富”兑现,偏好收藏所谓红山文化“重器”,行为怪异,不善与他人交流,占有欲是其收藏红山文化玉器的主要动机,此类藏家可谓孤赏兄。
此类仁兄一般在社会生活中身居高位,声名显赫,由于功利意识较重,看不上标本素器,一心要获得红山玉器中重量级藏品“拔份儿”,结果难免屡遭暗算,所藏红山之物也很难有真品。
此类仁兄多为粱梦兄与孤赏兄的前辈,当突然自己的藏品多为仿赝之物后,由于身陷江湖太深,难逃赝品收藏的,便急于在熟悉的收藏圈中抛售。
所述诸兄,在收藏圈中仅是红山玉器收藏大舞台上众多藏家出演角色的典型代表,还有很多收藏人士身份比较复杂,经常在几种类型的角色上穿帮。总之,在当今的红山玉器收藏圈中,玩仿赝红山玉器的藏家可谓比比皆是,玩真品红山玉器的藏友却是少之又少,从事红山玉器收藏的朋友,如有兴趣自可对号入座。
总体说来,民间收藏红山玉器有这样几个特点:重器多,素件少;大件多,小件少;新玉多,老玉少;怪异多,朴拙少;标准器多,标本件少;粗制滥造多,精工细作少。有人做过这样一个推算,依据现有红山玉器品、馆藏品以及考古挖掘器的大致情况,在红山文化时期红山先民制作玉器总数大概有数万件,其中以仿工具类和装饰类的素器居多,动物类与人物类“喘气儿”题材的重器不足万件。如果以面世数量占总体数量二分之一来计算,减去未出土的部分,“喘气儿”的红山玉器大概在三千件左右,其中包括各大博物馆馆藏的百余件。
再来看看近年来仿赝红山玉器的情况,根据红山先民与当代仿赝红山玉器的生产力水平,以及玉料资源和采集难易状况分析,当代造假效率与造假人群几乎均是当时红山先民从事红山玉器制作水平的数百倍,红山文化玉器的造假历史大概有20年,如此算下来,民间红山玉器收藏界的红山玉器真品率几乎不足千分之一,由于真品红山玉器在数量上更多地集中在为数很少的藏家手里,能够玩上真品红山玉器,尤其是拥有“喘气儿”的红山玉器藏家,所占比例还要大大低于这个数字。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究其原因,问题大多出在收藏者在心理上和技术上的这两方面因素没有把握好,以至于藏家们收藏的绝大多数都是红山玉器的仿赝品。众所周知,古玩收藏有三个要素:眼力、财力、魄力,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其中,魄力是心理因素,财力是物质保障,而眼力则是最重要的技术因素,能否在红山玉器收藏的道上一走好,最重要的是掌握红山玉器的辨识能力,练就一双立断的火眼金睛,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在收藏红山玉器的道上迷失自己。
对于初藏红山玉器的藏友而言,面对红山玉器如此的收藏江湖,如何选择适合自己的收藏道至关重要,从大多数藏家的收藏经历来看,只有依次经历从认识到辨识再到收藏这三个必经阶段,方能红山玉器收藏的沧桑正道 。
首先一步是认识红山玉器,认识红山玉器一定要从考古挖掘的标准器开始,主要是到博物馆和考古所的展厅,有条件最好能直接上手考古挖掘品实物仔细观察,这个阶段可以配合着参考出版的背景资料,如果在这之前已经在市场上与红山玉器打过交道,那一定要把自己以前脑子里关山玉器的所有记忆全部清空,在接触博物馆之前,必须做到从零开始。千万别小瞧到博物馆看实物的过程,这个过程的目的是对红山玉器建立起真实的最初感性认识,比如玉材的质感,工艺痕迹的特征,以及器物表面的光感和各种沁态。只有认清了红山玉器的真容,才能谈到下一步如何去辨识红山玉器。
红山玉器的辨识阶段是把红山玉器的感性认识化的过程,主要还是以馆藏品为基准,对红山玉器的典型特征做以分析和总结,并针对各种馆藏品反复进行判断与实践。同时,有必要对仿赝品市场做一定的调研工作,如果能够轻松辨别出中低级仿品仿赝品,并能指出分辨依据,表明眼力已初具。然后,可以到古玩市场的地摊或古玩店里去找些中高仿红山玉器进一步学习,在这个阶段,学习交流的圈子很重要,能够与收藏真品红山玉器并且以诚相待的正朋友相互交流,对提高辨识能力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
当具备了一定的辨识能力后,就可以进入初步的收藏阶段,收藏阶段首先要从标本件开始,何谓标本件,标本件就是能够充分反映红山玉器特征的标本,可以是如斧、璧、玦、匕形器等完整素器,也可以是各类红山玉器的残件。千万别小瞧残件,因为残器往往更能方便于对红山玉器的认识学习,甚至能寻找到完整器所不易传达出的信息。比如可以通过断开的玉玦,很方便的观察玦口的加工痕迹,通过豁断孔眼的玉饰,更能方便观察孔的钻制特征,作为标本级的玉件,真正能看懂的话,它们会告诉你红山玉器的质地、工艺、沁变、皮壳、包浆等等很多东西,甚至,可以通过性实验来明确很多问题。每一个要收藏真品红山玉器的藏友注定要有这个过程,研究标本是红山玉器辨识学习中不可逾越的阶段。
如果能够顺利走过标本收藏这一阶段,那么就可以开始进行红山玉器典型器的收藏了,藏友可先考虑在仿工具类和装饰类的红山玉器中选择某一种类进行专题收藏,如果好,能够遇到动物类和人物类造型的红山玉器,在不违反国家相关法律政令的情况下,也可以适当进行选择性收藏。当藏品形成了一定规模,眼力也久经之后,再进行更多器形的收藏,至此,每位藏友在红山玉器收藏之上能走多远,就要看各自的造化了。值得特别注意的是,在红山玉器收藏中要时刻遵守两条铁律。第一条是只买自己能看得懂的藏品,很多财力雄厚的藏家自认为用银子可以铺,通过请人掌眼或搞定线人来快速进入红山玉器收藏领域,然而,在实际的收藏中难免会屡遭暗算而付出代价。由于古玩行中,各类人群形形色色,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只有自己炼就一双火眼金睛,收藏自己能看得懂的东西,方能不断主动获得新知,在收藏红山玉器的道上更进一步。 “戒贪”是红山玉器收藏中任何时候都必须遵照的第二条铁律,“利令智昏”是对这条铁律的最佳解释,很多藏友往往贪念太重,以至在自己挖凿的陷阱里越陷越深而,甚至了刑律,与收藏相悖的极端。
目前,收藏品市场上达到一定品级的红山玉器已经十分少见,对大多数藏友来讲,收藏真品红山玉器已经非常辛苦了,尤其是品级较高的红山玉器,更是可遇而不可求。鉴山玉器有如沙里淘金的收藏现状,笔者建设性提出一种非物质层面上的收藏方式,即对红山玉器的收藏。所谓收藏,有两层意思,一层是对文化本身的收藏,真正理解和体会红山玉器的世界及其所承载的文化内涵,这种对红山文化本身的,往往很多拥有真品红山玉器藏家也未必能够体会;另一层是对实物收藏的化转变,即弱化实物收藏,强化层面的所谓 “心藏”,有如辽宁一位酷爱红山文化玉器的先辈,经常到博物馆的红山文化玉器展厅里隔着展柜仔细玩味每一件馆藏品,每当临离开的时候,都会略感欣慰地环视一遍满眼的红山玉器,然后自言自语道:“如此众多精美绝伦的红山玉器就当都是我的私藏,为了便于专家研究和安全起见,还是先寄放在辽博吧!”语毕,拂袖而去,寻一家酒肆,继续沉醉在天下第一红山玉器藏家的畅想之中……,咋听起来,是否感觉有点儿阿Q的疯癫味道,其实这也恰恰反映了红山文化玉器收藏的几个特点:陶冶了自己的,少了份惦念的辛苦,省了钱财的投入,还间接减少了盗墓行为对红山玉器的,何乐而不为呢?其实,这种“心中有玉,手中无玉”的心藏境界,对大多数藏友来说,才是符合当今红山文化玉器收藏客观状况的现实选择,同时,也是众多红山玉器超级收藏家最终的归宿。
红山文化在经历了一千多年的风风雨雨之后,被沧桑岁月掩埋了近五千年,当我们今天揭开它神秘面纱的时候,面对五千年前玉器文明的辉煌,发现的欣喜远远未及我们所感到那难以名状的震撼,然而,也许是因为它给我们这个本已浮躁的社会带来了太多的,尤其,当我们看到如今的收藏领域中仿赝红山玉器泛滥,骗买,太多的功利角色在视听、轮番炒作,在红山文化面前无奈地陷入了一种敬而远之的观望与,着实让我们深感与红山先民的沟通竟是何等的。面对如此的收藏江湖,地希望能有更多红山文化的仁人志士,共同努力呈现给一个真实的红山世界,从而,民间收藏的红山文化玉器也能够在“祖国山河一片红”的狂热中不断涤荡洗礼,玉器的本源,彰显之所以称为文化的红山本色。